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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既然如此，贫道就却之不恭了。”

    空云道人想了一会，没有再拒绝。

    他一挥手，将那九枚人造灵石，收入了随身空间中。

    收好灵石后，空云道人心中一阵舒爽，毕竟白得这么多宝贝。

    “道友，此地你放心修炼。”

    “若有需求，尽管提出，贫道自当尽心解决。”

    空云道人语气柔和的说道。

    先前他对何志说话，虽然语气客气，但总带着戒备。

    但现在吃人嘴短，态度却是变化了许多。

    面对何志这样一个大财主，就算是化神强者，也顶不住钞能力……

    【道友客气了。】

    何志扭曲空间，回复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呵呵，那贫道就不打扰道友修炼了。”

    空云笑呵呵道，就准备瞬移离开。

    不过他突然又停下，问了一句：

    “道友，你真是千年前那位域外血魔吗？”

    原来，空云道人精明无比，已经发现了何志的身份问题。

    血魔凶残无比，贪婪成性，是天生的魔头，怎么会像何志这么好说话？

    明明两次抓了天一门的金丹，却都放了回来，没有伤一条人命。

    现在还大方无比，直接送了空云道人九枚珍贵的人造灵石。

    这还是血魔？

    所以空云道人才有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面对这个问题，何志沉默了。

    半晌后，他扭曲空间，写下四个字：

    【是，也不是。】

    何志说的是实话。

    血魔化身确实就是血魔，但其中的意识，却是何志。

    所以他是血魔，也不是血魔。

    “是，也不是？”

    “道友难道是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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