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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斯年蹙眉，打开了邮箱，是第五层的主管转发给他的。

    里面只有几个大字：停止调查。

    停止调查？

    站在一旁的鹿扬眼皮一跳：“我们最近正在调查乔燕。”

    沈斯年也想到了。

    也是，零是阿克，而且阿克是虞家的人，知道他们调查乔乔肯定怀疑他们的目的，给他们警告也说得过去。

    鹿扬看着他的脸色：“还继续调查吗？”

    沈斯年表情变化莫测，让人看不出来他此时到底什么心情。

    “不调查了。”

    都到了第五层防护网了，再调查下去hell的重要机密都要泄漏了。

    每一层都有相关客户和主管的信息资料，如果这些泄漏出去，会连累到很多人。

    鹿扬听了他的话，马上撤回了对乔燕的调查。

    不由感叹：“以前是我们低估零了。”

    沈斯年视线直直落在电脑上，想着事情眸色忽暗忽明。

    “之前我们以为在调查零，其实是被他耍了。”

    以零的厉害，摆脱他们的追踪轻而易举，根本不可能让他们追踪到，除非他故意……

    说着突然意识到什么沈斯年脸色一变：“我们上当了。”

    阿克根本不是零！

    沈斯年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，整个人瞬间不好了。

    他们一直被零牵着鼻子走，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错认为阿克就是零。

    鹿扬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“这个零是有多可怕啊。”

    与此同时，郑天别墅，乔燕看着电脑怔怔出神，徐淼疑惑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乔燕摇头：“觉得哪里不对劲。”

    每一层都有相关主管的信息和代号，第五层的上一级是个代号为“鹿”的人，而且五层主管每次都跟这个鹿汇报，拒她刚刚的追踪，五层主管每次汇报的最终地点出现在彼岸网吧。

    彼岸网吧……

    当时她认为鹿扬是s，因为当时被怀疑的对象就只有他和沈斯年。

    她在第一时间排除了沈斯年，因为觉得他只不过是一个十八岁的学生，可是如今看来，她好像想错了。

    如果没有猜错，鹿扬就是代号为鹿的第四层主管……

    看着电脑屏幕乔燕心思微动，只要攻克第五层的防护就可以看见第四层的主管的资料，可是……

    乔燕犹豫了。

    因为他不相信s就是沈斯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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