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死了。” 班森的脚还没来得及放到桌上,就差点一个趔趄摔下椅子,“你说什么?” “死了,将军老爷。”老板脸上的肥肉忍不住地颤抖。 “谁干的?”班森勃然大怒,“是谁,敢动老子的斥候?” 老板哆嗦着手,指向一个角落的桌子,“上午有两个人在这里吃饭,一个中年男人,和一个鹿族的亚人女孩。” 班森皱了皱眉:“听着,给我详细的说,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,不然老子不会放过你。” 老板吓得直接给他跪下了,“我说,我一个字不落的给您说清楚,请大人饶命!” 说罢,他又拉来两个伙计,让他们坐在那个角落里,连说带演了起来: “六位军爷刚进来的时候可真是热闹,在谈论着刚刚打劫……不,搜捕了附近的几个村落的事情。”老板翻了翻手里的账本,“他们要了一大桶的干果酒,还点了不少的酒菜……” 当然,老板此时故意漏掉了一个重要的信息:这六个人并没有付钱。 不过看班森的模样,手下的人恐怕也是张狂惯了。 当时,这六个人只顾着大吃大喝,顺带吹嘘些劫掠流民的“丰功伟绩”罢了。其中一人就说道:“等抓完这几个村落,我们就往西面去,到时候看看还有什么油水等着我们。” 而就在这个时候,酒店的角落里忽然飘来了一声疑问:“大叔,按照道理来说军队不该是保护国家的吗,为什么这几个人好像还在客串土匪的角色?” 说话的正是老板提到的那个鹿族亚人女孩。她那时坐在角落里,身后背着两把短刀,腰上还佩着一把剑。 而她的对面,坐着一个慵懒的中年男人。他戴着斗笠,怀里抱着一把马刀,半睡半醒地眯着眼睛靠在椅子上,悠然道:“世风日下,狂沙武士都已经忘记了所谓尊严,竟干起打家劫舍的事情……是道德的沦丧,还是人性的泯灭呢。” 他说话的声音并不太响,但那六个人的眼睛刷地同时转了过来。但在这杀人的目光之下,这个男人依然半闭着双眼,仿佛视而不见。 其中一个武士面容阴沉道:“看来这里还隐居了个大人物,我们兄弟几个倒是没看出来呢。” 另一个武士哼了一声,“只是个吹牛逼的下三滥罢了,哪个蠢货不会说两句漂亮话?” 中年大叔完全懒得看他们一眼,随口道:“身为帝国武士,却在吹嘘打家劫舍的本事。这大概就是不会说漂亮话的蠢货吧。” 世上最狠的打脸并不是诅咒对方的祖宗十八代,而是把对方的话重新说一遍。中年大叔的话仿佛鞭子一样落在了他们的脸上。 六人额头青筋暴出,暗中紧握佩剑。互换下眼神后,只听一声怒喝,六人踢翻桌子,六道人影轮番上前,六道剑光如同绵延的沙丘一般滚滚而来! “这就要送死吗?”大叔只是皱了皱眉,拇指微微挑起马刀的护手,露出了一截寒光。 只见一片华丽的刀光挥过,六道金铁交鸣的声音响起,哗啦啦一声,地面上赫然掉落了六把断裂的剑锋。 再看那个中年男人只是淡然地收刀回鞘,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。 第(2/3)页